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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吴晶
我听说过最理想的栖息地是哪里,但想不起来了。 这个问题,也被历代的文人墨客所困扰。 李白一个人坐在敬亭山,苏轼却吝啬地赞美天柱山。 鲁迅还留着百草园……能认真回答这个问题的文人墨客,确实深思熟虑又坚定。
年前,北上去过西边,最远去过西安,所以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。 总结理由,就是没有读万卷书,没有万里路。
直到这次飞跃万里,到达了神秘的新疆。
到达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时,已经是上午了,只休息了一会儿就做好了飞往和田地区的准备。 因为在等,拉着我向往的心情,在机场内部闲逛。
读书是了解地区最方便的方法。 在机场的书店里,我拿着刘光曦写的《情迷新疆》,可以窥见西域一角的风情。 匆匆看了文案,但并没有让我失望。
说起来很新颖,同行的民警我长得像维吾尔族,眉毛浓,颧骨下面镶着两只棕色的眼睛,胡子两天不刮很茂盛,有点新疆的味道,但我不太了解新疆。
展开中国地图,翻开深厚的历史,整个新疆都跃起,看到了巍峨的昆昆昆山,白雪覆盖的天山,以及广阔如海的塔克拉玛干沙漠。
从飞机上看昆虫山,就像看着民族的脊梁,无论多么痛苦,都要站直。 到天山脚下仰望他,仿佛在倾听民族的声音,困难而难以理解,但悠久。 站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看沙漠,就像凝视着民族的胸部一样,可以包容一切。
许多人古代到达西域。 最有名的是张玑。 现在我们把张玑的西行定性作为“低空”,意味着打开大街。 如果有人不知道的话,改变名词丝绸之路,大家一定能理解。
迄今为止,我无法想象张玑这个团队是怎么走得这么远的。 战争与暗杀,戈壁与黄沙,热浪与冰冷,总是伴随着他们。 张玑的西行下半场其实是逃亡,没有物资,没有水,很多探险家的生命也永远留在黄沙和冰窟里。 没有堂邑父亲,张玑也去不了大旺国吧。 我不能回长安吧!
如果张玑没有使用西域,他永远是安静的侍从军官,写了一些不出名的辞呈,然后结束了一生,然后可以大胆推测没有这样的优秀名声。 如果没有张玑使西域,悠闲的羌笛,傲慢的胡杨,我想需要很多年才能进入中原人的眼中。
张玑很幸福。 他冒险够了,走得很远,哪个是给他折柳条送的,“劝你多喝酒”的同事是谁,我们已经不记得了吧。
有一个身体,他和张玑一样是传说中的人物。 不是夸张,他的故事人人都知道——库尔班叔叔骑着驴去北京。
与之呼应的是“唱公鸡天下变白,万方乐奏在阗”的诗。 毛主席写的即兴诗,其中的“于阗”是现在的驻田县,也是骑驴去北京的主人公库尔班叔叔的故乡。 是个美丽富饶、人烟稀少的地方。
离开和田机场后,我们一行50人的安徽援疆民警报在路边的玫瑰烤肉店吃了早饭,出发去了田县。 第一片荒凉的土地是笔直的近90公里的戈壁沙漠。 1956年10月,比我们出发的日子早一点,库尔班叔叔“任性”做了一百斤菜,把自己的礼物放进去,穿上节日的衣服,骑着驴出发了。
但是,他的驴还没走几个小时,就被田县委书记李玉轩收回了。 但是,他的事迹,他爱中国共产党,爱民族团结的精神感动了当时的自治区领导人,1958年75岁的老人会见了毛主席。
库尔班叔叔的传奇人生是无法复制的。 我想他当时背负的不仅仅是料理,也许也有理想和信念。
我刚进县城就看到毛主席和库尔班叔叔的雕刻。 在我眼里,他和张玑一样伟大!
我们离开疆民警背井,没骑马过草原,没带驴过沙漠,沐浴着现代社会的光芒,坐飞机,坐车到了田县。
离田县有点远的地方有昆仑山和塔克拉玛干沙漠,对有探险精神的人来说有致命的诱惑。 见到昆昆山的人不歌颂“五岳归来不见山,黄山归来不见岳”。 接触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人写“沙漠是直的,长河是落圆的”的气势不够。
走在戈壁沙漠里的感觉,画不出来,我像小一样,谦虚如尘,风沙一来,我就消失了。 我又像伟大一样,随便唱歌,纵向跑,什么也停不下来。
走万里路的人,如果没来过新疆,感觉就像大学四年,毕业证书上缺少印章。
如果现在有人问我,你理想的栖息地是哪里? 我觉得在山田是个好选择。
如果有人问我,你们50个人明明不远还来这里是为了什么?
我想走得远,就能走得更远!
(安徽援疆民警吴晶晶写在新疆的田监狱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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